羹,古汉语的基本意思是用蒸煮等方法做成的糊状、冻状食物。颉有刮、敲击之意。羹颉,则为刮锅底的声音或动作。那羹颉侯呢?是“用勺子刮锅底”之侯吗?羹、羹颉、羹颉侯,这三者能联 ...
小城的悦声,最初是从早上的鸟鸣开始的。这些早起的家伙,大约在凌晨四五点钟就陆续开始歌唱了。它们是黄莺,喜鹊,还是其他什么鸟?我不知道。反正,它们清脆、悦耳,有旖旎的小调,也有 ...
自古江山多妩媚,从来诗酒最风流。诗与酒,宛若中华文脉中一对形影不离的情侣,历经数千年积淀,底蕴深厚,绚丽多姿。酒激诗兴,诗赋酒魂;把盏吟哦,赋诗佐酒。文人墨客笔下的诗酒相融, ...
风一起,便吹开了古镇的夏天。
(一)
台风“竹节草”刚走,暑又重来。六点未至,炽烈的阳光已铺天盖地倾泻下来,枝头叶隙间,早有鸣蝉高踞,意味着新的一天又将是热浪滚烫。
身心尚沉浸于夏末伏日的余温,指尖轻轻滑过日历,赫然显现——立秋。这二字,轻轻揭开秋的序幕。步履匆匆间,忽略了自然的细语,蝉鸣渐稀,梧桐轻舞落叶,皆是秋的信使。
蛋雕是一个不为大众所了解的非遗项目,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有幸结识了芜湖蛋雕艺术的传承者——张谊,通过采访交流,让我对这门古老而又独特的艺术有了全新的认识。
我常去山里散步。连日高温,山里的植物茂盛蓬勃,在日头下散发出浓烈的气息。其中夹杂着一股独特的芳香,带着一丝凌厉,深吸一口,提神醒脑。不用问,这是荆条的味道——准确地说,是 ...
厂门口小摊区的云吞,被同事日日夸赞。听多了,我也动了心。平日不喜欢路边摊的我,今晨特意早起,循着香气寻去。
母亲突然一下老了,老得令人猝不及防。若不是她去年毫无征兆走丢一回,我们谁也不知道母亲其实早已认不得回家的路了,连儿女的名字也记不清。
我是王柳云,今年59岁,2020年只身来北京打工,今年已经是第六个年头。2022年,我在北京一座大厦边做清洁工边画画的视频在网络上火了,很多人叫我“清洁工画家王柳云”。其实他们不知 ...
7月20日入伏首日,为赶在8月15日《玉礼乾坤》凌家滩精品文物大展闭幕前,我与爱人约文物工作者钱玉春同行,去凌家滩国家考古遗址公园探访,到凌家滩遗址博物馆赏玉。一路上既感受到热气蒸 ...
军人为何你最美?
7月12日,小暑刚过,天气有些炎热。早上6时许,天已大亮。我从无城的同心小区家中出发,一路慢跑,大约20分钟便到了稻孙公园。树林中有鸟儿在歌唱,广场上有人在打太极,戏台上有人在练嗓 ...
小时候,经常听父母讲“唐模棠樾,饿死情愿”,唐模肯定是个好地方!
在山丘起伏江湖环绕的湾沚小城,我作为新闻记者,足迹几乎踏遍了每一个角落,而最令我难以忘怀的,莫过于那些镶嵌在市政围挡、乡村墙面上的巨幅画作。它们或描绘着山川的壮丽,或勾勒着水 ...
退休了,我这几颗后槽牙竟也萌生退意,开始摇摇欲坠,时不时隐隐作痛起来。去年也是伏天,酷热难耐,牙痛亦乘势作乱,扰得夜不成寐,那句“牙痛不是病,痛起来要人命”的老话,竟在我口中 ...
“井拔凉”水的温度是多少?有人说四度,有人说五度,不管多少度,总是有温度的。“井拔凉”曾经是农村孩子最好的冷饮,既是夏季的一抹清凉,也是大自然馈赠的恩泽。那本真的清凉,带着地 ...
时光飞逝,岁月如梭,转眼间又迎来了大暑节气。大暑是二十四节气中第十二个节气,也是夏天的最后一个节气。
午月残。斗辛转、倏然节序轮还。炎暑漫侵郊野,犬喘人煎。疾雷惊电,云墨染、骤雨倾川。稻菽秀、耘耕正紧,早米登盘。
溽气蝉嘶高树。腐叶萤飞暗处。雷车碾碎重云,雨箭斜穿残暑。嫩姜新晒,仙草玉碗凝霜,蟋蟀金笼斗趣。三伏时难度。
久梦陵源今始攀,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